魂断寻情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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魂断寻情路


魂断寻情路 (小说) 柳溪小樵 金路躺在地毯上,脖子上套着一个绳套,绳子的两头各攥在两个彪形大汉的一只手中,他们的另一只手摁在金路的左右肩膀上,金路的两只手死死地抓着脖子上的绳索,大口大口地喘息着,脸上紫猪肝的颜色在渐渐地退去。金路想动一动发麻发木的两条腿,无奈两条腿被另外两个彪型大汉象钢爪一样的四只大手紧紧摁着动弹不得,这四个彪型大汉都是单腿跪地,另一条腿成半蹲状。 金路躺在高级羊毛地毯上的头费劲地转动着,逐个望望这四个保镖的嘴脸,想看看他们要勒死他们的主人时,脸上的表情是什么样子? 金路很失望,他们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像平时金路想吃新鲜羊肉狗肉时,他们杀羊杀狗时一个表情。金路又望了望双脚对着的老婆钱华,端坐在高档皮沙发上的老婆钱华平时保养的非常好的脸庞,这时充满着期盼,愤怒,绝望和狰狞!特别是平时那对温柔风骚的桃花眼,此时充满了矛盾。她身后两个身材魁梧的保镖和其他四个保镖一样,脸上都没有任何的表情,只是这两个保镖双腿叉开,双手背后,标准的军姿。保镖们一式的黑西装,白衬衣紫红领带。这衣服还是金路一手挑选。六个保镖铁塔似的身材,长相各异,精神抖擞,个个身怀绝技。 金路一米八五的个子,英俊潇洒,风流倜傥的商界精英,没想到今天会落到如此下场。 金路知道,对付自已,一个保镖足够,象捏蚂蚁一样!只是钱华摆出这个阵势,还是对自已有所留恋。对于这个铁腕女人,金路知道,她不但迷恋着自已的肉体,也深深地爱着自已,是自己把她逼上了绝路。钱华这些年跟过那么多成功男士趟过宦海商海,但没有爱,只是逢场作戏,攫取肥源,只有对自已的爱才是真的。金路知道钱华的为人,她喜欢的东西,就是让它们玉碎,让它们在地球上灰飞烟灭,也不会让它们瓦全的留给别人。只有她辜负别人,不可能让别人辜负自已。更别说自已一个活生生的人啊!但金路觉得钱华不可能对自己痛下杀手,让自已离开地球上天堂或是下地狱。因为自已和钱华还有两个女儿,可是这次金路想错了! 钱华用两只桃花眼死死地盯着长脱脱躺着的金路,艾怨地说,金路我最后问你,你还和我离不离婚?你摸良心想一想,当年你身无分文时,是谁收留了你?是谁让你在深圳站住了脚跟?是谁让你有了今天上百亿的身价?你今天的成功,是谁把你扶上的马?就因为我给了你一切,你才有了今天,这些年你在外面风流快活,挥金如土我不管!你拿我钱在外面养了几十个女人,给她们买了那么多的房子,生了十多个私生子女我只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装做不知道!可是你今天想和我离婚,想和那内蒙的小妖精结婚,我是坚决不答应!你如果不和我离婚,还和原来那样,那些企业也好,上市公司也罢,还是让你管着,你爱咋样都行,但我的底线就是你不能和我离婚!你想想咱俩个女儿都十多岁了,过几年咱们都老了,你还折腾什么啊?你和那个小妖精养的儿子,你给多少钱,我都没意见!今天你想和我离婚,除非你死或我死! 金路躺在柔软的地毯上,感觉身下的地毯象格桑花的胸脯一样柔柔的软软的,那样温馨那样暧昧那样激情四射,脸边的地毯如宝宝的小手一样在抚摸着自已的脸。金路闭上双眼,不想再看一眼钱华的嘴脸。在过去,金路虽然不爱钱华,但也不反感,相反还有些感激之情,因为没有钱华,他金路也不会有今天的风光,怕是还在深圳的商海里捡些臭鱼烂虾糊口。 金路原本有一个幸福的家庭,一个贤慧美丽的妻子和一双可爱的儿女。九十年代初期,刚过而立之年的金路,不满足在家乡山西小镇小打小闹,听说深圳发展飞速,遍地黄金。说服妻子,拿上家中全部积蓄到深圳闯世界。深圳虽然到处都在用人,但对于一个一没文凭,二没技术的金路来说,只有打工。 金路出生在山西一个农村家庭,对于从小在大山里长大的他来说,深圳的快节奏,令他眼花瞭乱。金路找了几个工作都没干长,带的那点钱很快花光。在劳务市场上被钱华一眼相中。钱华是相中了金路的高大帅气,钱华问金路会不会开小车!金路说在家只会开拖拉机!钱华一下喜欢上了高大帅气的金路的诚实率性,钱华说不管什么车,只要会开就行。 就这样,金路被钱华亲自招到了公司。钱华先找人手把手教金路学开小车,金路考了驾照时间不长就成了钱华的私人司机。金路这时知道钱华的老公是深圳一个大镇的镇长,在蓬勃发展着的深圳,一个镇长那可是日进斗金都不止。钱华的镇长老公是美酒天天喝,商甲围着转,美人天天泡,几乎不回家。只是把别人送的现金和礼品往家里搬运,金路刚来时开车和钱华去拿,后来钱华挺信任金路,就让金路独自去拿。 深圳真是个烧钱的世界啊!一个镇长每天进项让金路心里发颤。慢慢的金路就习惯了,钱华也不亏待金路,时常扔给金路一些礼品或没开封的现金。开始时金路还常常想念远在山西的娇妻爱子,随着往家寄邮的钱款和礼品越来越多,思念妻儿就没那么强烈了。 钱华的镇长老公随着深圳经济的突飞猛进的发展,每天都借故忙!忙!忙!开始是一两天见不到人,后来就一两个星期见不到影子,再后来就是一个月也难得见老公一两次。钱华打理着生意还得照顾着幼小的两个女儿。慢慢地钱华听到了老公的一些风言风语。钱华是个颇有心计的女人,不会去单位吵闹,怕影响老公的仕途。 一天深夜,睡在门房的金路被急速咚咚的敲门声惊醒,睡眼惺松的他刚打开大门,衣衫不整的镇长就闯了进来,象没看到金路一样,急匆匆就去敲住在上房钱华的门。金路脑袋一下就懵了,平时泰山崩顶,黄河决堤,镇长都面不改色,镇定自若干练稳重地处理着镇里各项事务,今天是怎么了?不但衣衫不整,而且惊慌失措的像火烧猴子腚一样狼狈地逃回了家,肯定是出了大事!金路回屋套上外套来到钱华的门外准备听候差遣。 可能镇长进屋太匆忙,屋里的门没关严,本来金路想上前一步把门关严,但看到了最不该看到的事。镇长跪在地上,前面的沙发上端坐着笑殷殷的钱华。钱华眨着两只笑眯眯的桃花眼温柔的说,说吧,出了什么事了?这半夜三更的衣衫不整丢盔卸甲地跑回来!您这大镇长日理万机的,怎么会有时间回家呢? 镇长头磕的象捣蒜一样说,钱华,看在咱们夫妻十多年份上,看在孩子的份上,你救救我吧! 钱华起身倒了一杯水,又坐在沙发上乐呵呵地说,我都不知道什么事呢,你就让我救你,我怎么救你啊? 镇长很难为情地把事情的经过对钱华说了。原来他们镇里分配来一位很漂亮的女大学生干部,书记和镇长都惦心着,镇长在一次酒后霸王硬上弓,把女大学生干了。书记很恼火,觉得自己这书记当得窝囊,到手的鸭子让旁人吃了。昨天夜里就串通几个镇干部把正在风骤雨急的镇长和女干部堵在了床上。镇长是借着尿急上厕所,弄开厕所的后窗户跑了出回来! 钱华听后,放下水杯,笑嘻嘻地走上前,对着镇长那张很普通但很虚胖的脸静静地瞅了足足有五分钟,只看的镇长满脸羞愧地把目光放在了地下。钱华抽冷子一左一右地扇了镇长两个清脆的耳光,然后轻轻地拍了两下手,坐在沙发上,又双手捧起水杯来慢慢喝着。 镇长连打自已几个耳光说,钱华,我错了,你打我吧,只要你今天帮我渡过这个坎,以后我都听你的!我给你当牛做马!今天上班县纪委的就要查我了! 钱华慢悠悠地品着白开水,两眼逼视着远方,其实这屋虽然大,但几米之外也是墙。在金路眼里,钱华那眼神好象在看很远很远的地方。过了一会,钱华收回眼光对镇长说。你让我帮你可以,你以后什么都听我的吗? 镇长小鸡啄米一样快地点着头说,是,是,我以后什么事都听你的! 钱华起身从偌大的老板台上拿来一张纸说,你把这次的事情如实写下来。镇长的脸都白了说,你也要整我? 钱华很平静地说,我整你干嘛啊!我就是不看咱夫妻俩多年的面上,我还得看女儿面呢!如果你倒台了,我可以再去嫁,可咱女儿将来怎么办啊?他们不能有个罪犯的父亲!你写吧! 镇长极不情愿地写下了事情的经过。钱华看了看说,你在下面写上,如果再犯,自已愿意净身出户,房屋家产公司还有女儿都留给我。镇长在下面又按钱华的意思写了。钱华拿了印泥让镇长按了手印,自已也按了手印把那几页纸小心地叠好装在衣服兜里。很温柔地对镇长说,多大的事啊,起来,哪个有点能耐的男人不在外面沾花惹草啊! 镇长如大赦一般费劲地站了起来,不停地用双手拍打两条跪麻的腿。 钱华脸上没了笑容,沉着脸问镇长,那个小妖精叫什么名字,住在哪啊? 镇长被打的发红的脸马上呈现灰白色说,你就不要再为难她了,是我找的她,逼急了,人家再告我个强奸罪! 钱华说,不找到她能解决问题吗?你要这么护着她,那我就不管了! 镇长连连作揖说,不敢了,不敢了!说出了名字和住址。 钱华说,一会我去把司机叫起来和我一起去找她! 金路听到这里,知道自已该退场了,蹑手蹑脚地退出屋子,回到门房,轻轻地关上门,倒在床上装睡并发出轻轻的鼾声! 不一会听到钱华敲门说,金路,起来和我出去办点事。金路假装刚被叫醒的样子揉着眼睛说,钱老板,这么早干什么去啊? 钱华不耐烦的说,以后不该你问的事,不要问! 车开到离镇政府很近的一处不错的出租房,钱华让金路在那守着,自已前去叫门。大约有半个多小时后,钱华出来了,后面跟着一位漂亮高挑的年轻女孩,那女孩脸上梨花带雨抽抽达达,不停地用手背在擦拭眼泪。钱华阴沉着脸说,你可要记住我和你说的话,要不我弄死你,你信吧? 那个漂亮女孩边擦着如断了线的泪珠,边点头答应着,嗯,嗯,那声音出来,像嘴里堵满东西硬挤出来的。金路内心里充满对这个女孩的怜悯,但又不敢表示出来。 没几天,听说那位书记调走了,镇长还临时兼着书记。这时镇长天天回家,真有事时回不来也是早请示晚汇报。金路有一次开车时对钱华说,钱老板,你看镇长对您多好啊,那么忙还天天回家! 钱华幽幽地说,只是表面现象,狗改不了吃屎的!这话还真让钱华说对了,后来镇长就不那么爱回家了,再后来镇长高升调到县里当了副县长。几年后她们离婚了,而且老公是净身出户,但是离婚是钱华提出的,这时的钱华也身价十几个亿,在当时的深圳也可以说是屈指可数的商人!那时金路也和钱华明着暗着在一起几年了。 婚后,有一次金路乘着钱华高兴就问起那次她是怎么把那个书记弄走的。钱华笑吟吟的说了经过。原来那天上午县纪检委就派了工作组,可是事情出乎书记的预料之外。纪检委先找姑娘谈,姑娘就按钱华教的说是书记垂涎她的美貌,多次骚扰她。她就告诉镇长,想让镇长说说书记,没想到镇长一说书记,书记恼凶成怒,利用手中的权力结伙陷害镇长。镇长和姑娘的口径一致,正在纪委不知道听谁的时候,钱华到单位去闹了一通,钱华说镇长当天下班就回家了,自已给镇长做的是什么饭菜,并陪镇长还小酌几杯,而且那晚上镇长就睡在自已身边,夜间两人驾着酒劲还干了那事。钱华说早就听镇长回家说书记对那漂亮的女干部有意,镇长还劝过他。 钱华还又哭又闹,蛮缠胡搅地说,一定是那个女干部和书记有一腿,所以才陷害他老公,她要往上找,要为老公洗清清白。最后也是一笔糊涂账,县委只得把书记调走。 镇长心里还是惦念着那位女大学生干部,工作生活处处照顾着她,关键是镇长有钱。镇长虽然净身出户后,娶了女大学生。但这时的镇长已经是副县长了,那钱如海水一样涌进兜里。 钱华对镇长也没什么可留恋的,自已守着金路这样的美男子,秀色可餐这句话可并不单单指女人啊!金路可比原来的老公强百倍,他们各取所需,所以婚离得非常痛快。 后来钱华逼着金路回家离婚,钱华说如果金路离婚,她就只当个幕后老板,把上市公司和企业全都交给金路,自已只当个董事长,控股自已在百分之五十一,给金路百分之四十九,让金路来当这个总经理。金路动摇了,回家和妻子离了婚。金路的妻子没有难为金路,只是默默流泪。 金路从山西老家回深圳不久,就接收到了钱华让给前妻的钱和礼物。并附上一封让金路永远不要再进这个家的信,这也是钱华最想要的。后来金路虽然多次往山西给前妻和儿女邮东西,但都被退了回来,前妻和儿女也搬离了原来的住地。 在金钱和良知上,金路选择了金钱,虽然金路的公司在商海的大潮中,如鱼得水,就象在雪山顶上往下滚雪球,越滚越大。可是这些年金路过的并不好,前妻和一双儿女常常出现在自已脑海里,金路不停地寻找精神刺激,他看上眼的女人,没几个能躲过金路狠狠砸下来的金钱。他给很多女人花巨资,买楼房,买别墅,买手饰,买衣服,有些女人为了拴住他,就给他生孩子。 金路虽然和钱华又生了两个孩子,可惜都是女孩,金路出身于大山里的农村,对男孩传宗接代的老观念根深地固。若大个家业想有个儿子来继承,钱华拒绝再生。山西的儿子早就和自已断绝了父子关系。 金路这十多个私生子里,只有一个是男孩。男孩的母亲也最年轻,这时的金路也是快五十岁的人了。 金路发现,他的这些女人长相都和前妻有着相似的地方,特别是这个男孩的母亲酷似前妻年轻时的模样。她来自内蒙古大草原,和前妻当年一样漂亮、贤慧、温柔、善解人意。金路叫她格桑花,她如草原上的格桑花一样美丽动人! 金路记得那是十多年前,去内蒙投资,金路被当地政府众星捧月如财神一样敬着供奉着,金路有的是钱,那钱虽然不都是自已挣来的,但大部分都是自已这些年随着市场经济搞活,水涨船高,在商场里打拚出来的。 钱华远在深圳不太过问商业的事,对他的所以所为也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把精力都投放在俩个末成年的女儿身上。快五十岁的钱华只想留住金路的人,守住这个家,保住自已的脸面就行了。钱华认为,再过个十多年,孩子们都大了,金路也老了,那时他就会乖乖收回心,回到自已身边。她给金路配了四个保镖,说是为了金路的安全和生活起居,其实是她花高价雇来监督金路的,金路的一举一动都在钱华的撑控之下。如今是商业大爆炸的年代,有钱什么都可以买,都可以用来交换,这是钱华的信条。有钱不但能使鬼推磨,而且有钱还能支使磨推鬼! 金路在内蒙古不但有保镖护卫着,还有前拥后呼着的当地政府官员的陪同,他们陪着金路这位财神爷游历着这茫茫的绿色大草原,吃着香喷喷的手把羊肉,喝着醉人的马奶子酒,吃着有地方特色的饭菜。几天下来,金路觉得自已的心也象那辽阔的大草原一样,任千军万马来驰骋。特别是招待方的一位美丽的姑娘小李,她担任翻译,她的汉话和蒙语都说的非常地道。大家都叫她格桑花,她也确实象大草原上的格桑花一样美丽,纯洁,随风摇曳在这美丽的大草原上。 小李毕业于中文系,汉语和蒙语都讲的非常地道。大学毕业就回自治区担任招商部门的汉蒙语翻译。金路觉得小李的声音象小鸟一样清脆动听,她美丽的样子如格桑花一样在眼前舞蹈。当地政府的官员看透了金路的心思,多让小李姑娘和金路接触,力争这位财神爷在这里投下大把资金。 有小李这位美丽的格桑花在自已的眼前飞来飞去,金路觉得这大草原格外的壮观,这天格外的蓝,这白云格外的洁净,这心情格外的清爽。特别是小李的眉眼和鼻子、嘴像极了前妻年轻时的模样。小李莺歌燕语的声音,触到了金路心灵那块最柔软最甜蜜的地方,使金路这位亿价身份的老板,阅人无数的中年男人焕发了春心萌动。觉得自已一时一刻都离不了这姑娘。 很快金路在这个茫茫大草原上,大手笔地投资。每次金路去内蒙古大草原,当地有关部门都让小李去跟随,因为当地官员发现,这位财大气粗很难缠的大老板,每次见到小李都象个温顺的猫咪一样乖巧听话。随着金路北上内蒙古投资的步伐加快,小李和金路的关系拉得越来越近。致使金路冷落了其她情人和私生子。有些女人本想用孩子来栓住金路,但最后发现根本不可能,只好要一了笔巨资和金路一刀两断,带着巨资和孩子改嫁他人妇。因为都是女孩,金路虽然心里有些隐隐作痛,但一想到女孩子长大也得嫁人,给一笔钱也算做父亲的责任尽到了。 几年和小李的交往,两人很快就掉进了爱河。虽然钱华也从保镖那里得到了消息,但钱华觉得小李也会和其她女人一样,只是每人各有所图罢了,大家玩累了,也会分道扬镳。哪想到小李和金路两人陷入爱河不能自拔,更可怕的是,小李为金路生了个儿子。小家伙虎头虎脑非常漂亮,象极了父亲金路。金路对这个儿子非常偏爱,除了天上的星星和月亮摘不下来,其余的要什么给什么。 国内外都有金路家的企业,内蒙古的企业和其它企业相比只不过是一个小指尖,但一年有一大半时间金路都停留在内蒙古。钱华感到了危机,几次用话来点金路,说自已当年和前老公离婚,因为她对那个他没什么感情可言,但她还是让他光身滚蛋。他和金路不同,她是深深爱着金路的,把一切都给了金路。金路在外面玩玩可以,如果想离婚,对不起她,她会杀死金路,除非她自已先死。 所以说,金路和小李虽然动了真情,也生了儿子,但金路还是不敢和钱华提离婚,金路深知这个女人的可怕。可是单纯的小李不愿意了,认为金路对她和孩子不是真心的,否则为什么迟迟不离婚娶她。 金路不敢告诉小李,钱华的强势性格和可怕的黑社会背景。只得一次次安慰着小李。小李是位正直简单的女孩子,当地民风纯朴,小李末婚先孕,让小李和父母亲人都成了当地议论的焦点。每次金路见到小李,都要被她哭诉一番,说金路并不爱她们娘俩,否则不可能拖了那么久还没离婚,让自已无法在当地做人。金路在北京给小李买了一处别墅,但在茫茫的大草原呆惯了的小李不习惯北京的生活方式,说那里的人与人之间缺乏亲情,互相之间不好沟通,又回到了大草原。 金路还在试图说服钱华放过自己,但钱华的脸越来越阴沉,阴沉得快要下冰雹了。金路看着钱华晶莹透明的一颗泪珠从那绝望的桃花眼中滚了出来,在脸上稍做停留就掉落在衣服上,同时从钱华的嘴中蹦出一个如冰一样冷的话,拉!金路脖子两边的保镖收紧了绳子。 金路感到嗓子一紧,吸呼就被堵塞住了,胸腔要被弊暴了一样。金路已经放弃了挣扎,两眼死死地盯着钱华的那张冷冰绝情的脸,渐渐地,钱华的脸变成了前妻那张痛苦的脸,又变成了那些记住名子和记不住名子的情人的脸,又变成了那些没成年孩子们阳光一样的笑脸,又变成了格桑花那温柔美丽的脸,又变成了小儿子那张天真灿漫的笑脸。看到这一张张脸,金路觉得自已不那么痛苦了。最后金路觉得自已的灵魂已经飞出了身体,在高大宽阔的别墅拱顶上盘旋,可笑的是那四个保镖还在克勤守职地紧紧摁着那付臭皮囊。妻子钱华那对桃花眼还在死死盯着那付臭皮囊,充满着不舍与仇恨!若大个大厅里,除了那座进口的金碧辉煌的坐地大钟的钟摆在卡卡地响着左右摇摆着,屋中的一切都好象凝固一般。 金路的灵魂在穹顶上飞了几圈,这是他用心挑选的别墅,是和那些大明星一样,他要做个商业明星,所以选到了这块和中国顶尖的明星们住的别墅群中。但今天这些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他要飞到内蒙古大草原上去,要看看自已那朵美丽的格桑花,和那天使一般的儿子,要守候在他们身边! 金路象轻烟一样,消失在窗前,穿行于喧闹繁华的大都市,奔向那莽莽苍苍的大草原! 2015-12-9于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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