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海健《塞罕坝之歌》阅读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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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海健《塞罕坝之歌》阅读印象


寻塞罕坝绿色生态密码
扣塞罕坝精神之门
——李海健《塞罕坝之歌》阅读印象
薛   梅
 
  海健是我的师兄。这是我不厌其烦地表达。一为文学上的良师益友,笔耕不辍,勤奋楷模;二为正能量的携带者,有良知,有温度,有担当。我们这些师弟师妹们,一直以有这样的兄长而骄傲。当我打开邮箱,看到师兄发过来、已编排好的诗集《塞罕坝之歌》,我着实被震住了。从2015年开始,承德文联和作协就已经开始组织作家们去塞罕坝机械林场采访和采风,几年中创作出了大量关于塞罕坝精神写照的各种题材作品,诗歌数量尤其庞大。特别是自2017年8月14日习近平总书记对河北塞罕坝林场建设者感人事迹作出重要批示指示后,2017年8月28日在学习宣传河北塞罕坝林场生态文明建设范例座谈会上,中宣部部长刘奇葆做了认真贯彻习近平总书记重要指示,大力弘扬塞罕坝精神,持续推进生态文明建设的重要讲话,再到2017年12月5日,在肯尼亚内毕罗举行的第三届联合国环境大会上,我国大力推进生态文明建设的一个生动范例——河北塞罕坝林场被授予“地球卫士奖”后,承德市举办了多场丰富多彩的学习和弘扬塞罕坝精神的报告会、座谈会和文艺演出,承德诗人倾情奉献了他们的一首又一首佳作,很多人创作了塞罕坝题材的组诗,承德诗人的诗作集体登上了《诗刊》《诗选刊》《当代人》等重要刊物,可以说承德诗人以人民为己任,让诗歌创作与时代脉搏一同跳动,唱响了时代主旋律,不仅写出了人和诗的脊梁和风骨,更让心灵的征程充满理想的火焰。这是承德诗人的可贵,亦是塞罕坝精神所给予的强大动力。但是客观地说,这些诗歌创作中,仅以诗人的单篇诗作或组诗形式完成,像海健这样,以一整本诗集的形式,透过自然生态的绿色,去观照塞罕坝林场人的心灵内核,去观察自然生命体的精神契合,使人与自然、生命与生态,构成一曲盛大的精神交响,海健无疑又是走在了前列,站到了诗人学习塞罕坝精神的制高点上,为我们举起了为时代而歌、为人民而颂的风旗。
  其实,海健创作始终关注生存和生态的方向,并不是以一本诗集就轻易定论的,而是他葆有一以贯之的诗歌创作内在动因,体现在他的十多本诗集中,因为精神的高度是常年积累化育而成的,是无法取巧的。特别是他近年来创作的诗影集,已然将这一创作理念更鲜明地凸显出来。他的《山庄荷缘》《牡丹在歌唱》《菊颂》《大地五弦琴》等,都是为承德生态、为避暑山庄这一世界文化历史名片做出最恰当的诠释,充分体现了海健所禀赋的中国文人的文化品格和使命担当。我曾在他的诗影集《大地五弦琴》中指出他的生态审美,正是要“为承德的生态立传”。如今海健的《塞罕坝之歌》的完成,更正视了我当初的判断,海健以文字的舞蹈,生命的回声和自然的陶然一一铺展,将生命的探险、生存的奇迹、生态的和谐融合在精神的根脉中不断成长,合奏了一曲曲生态学时代敬畏生命、养护生态、护佑人类的精神品相和文化自觉。于城市生态,是福;于人民生活,是美;于诗歌追求,是旨;于诗人个体,是修。
  《塞罕坝之歌》是海健为承德自然生态和人文生态立传的又一部力作。毋庸置疑,这本所立之传,是包含着一种价值判断的,既有文学的审美价值,又有以诗证史的史料价值。为此,在承德文化建设的当下热潮和全球关注塞罕坝、且全民学习塞罕坝精神的热潮中,海健对时代和乡土都是葆有不息的热情和美好的愿景的。与其说,这是诗人的可贵,不如说,这是一座城市精神气度的可贵。
 
现实关照:真善美的温暖之光
  《塞罕坝之歌》是海健以塞罕坝55年变迁中林场三代造林人将荒漠变绿洲的奇迹作为诗歌的写作背景,以自然生态和人文生态的积极探索精神和造林人的使命担当为主体,寄托了海健特殊情感意蕴的一部诗集。海健用温暖的、仰视的、诗意的眼光抚摸着他熟悉的塞罕坝上的每一寸土地、每一片树林、每一朵花、每一个务林人,并给予现实关照。
  诗集共分四辑,绿色华章、群星之歌、百花争艳、草原小曲。海健是总能够给读者带来阅读惊喜的人,在诗集中他首先就别致的在传统的辑录标题中,特殊给以注解性的定格,这或者可以看做一种抒情策略,其呈现出的恰恰是实实在在的现实关照:绿色华章(一道绿色屏障为京津阻沙源涵水源)、群星之歌(一个英雄群体造就一片荒原绿海)、百花争艳(一片花的海洋演奏生态美的乐章)、草原小曲(一段美好记忆书写绿色壮美情怀)。其实这是借鉴了小说叙事的技巧,正标题下的副标题,往往是为了增加文本的真实性和可信度。海健借鉴中有创新,他以移花接木般的神奇,将正副标题的功夫用到了内部的辑录标题中,直接并且有逻辑性地呈现出他所抒发事物的现实存在感和现实意义,其真,即一片绿色屏障为京津阻沙源涵水源;其善,即一个英雄群体造就一片荒原绿海;其美,即一片花的海洋演奏生态美的乐章,一段美好记忆书写绿色壮美情怀。《塞罕坝之歌》,正是以真善美的温暖之光让这片土地、林海和务林人带有温度,带有暖意,带有力量。
  如果说,塞罕坝是一个大的生态场,那么,“绿色华章”就是这个生态场的环境报告。“绿”是它的魂,它的神。这是如今最真实的塞罕坝,这一辑完全可以看做是塞罕坝的一张生活照,原汁原味,从容余裕,开阔豁达。开篇即《塞罕坝:世界的一面旗帜》,一锤定音,记录了塞罕坝在2017年12月5日获得了第三届联合国环境大会颁发的“地球卫士奖”,这不仅仅是一个称号,更是世界对塞罕坝精神的肯定、赞赏和仰望。塞罕坝,超越了承德,超越了河北,超越了中国,这是人类的奇迹,这是世界的高度:“中国  展现了/环保领域的/全球领导力//‘美丽中国’/赢得了/世界的掌声”。一个真正的诗人是需要有敏锐的时代感,需要有社会的良知度,更需要有审美的力量和价值判断,海健做到了。他又敏锐地捕捉到了“数字”这一杆秤所称量出来的塞罕坝55年翻天覆地的巨变,“用数字说话”,从原始期、开创期、拼搏期,到成果期,“数字”都是最直接的关照,最真实和翔实的依据,它因数字的鲜明和惊叹而成为“‘华北绿宝石’/那浓墨重彩的‘中国绿’/已成为  全球/生态文明建设的/‘中国样本’”。在塞罕坝的崛起和隆兴的历史中,“功勋树”的真实存在和精神引领作用众所周知,海健毫不犹豫地安置了它的定海神针位置,大书特书这“一棵树”。一棵树的功勋恰恰在于成就了一片森林,一片林海。海健记录了《森林的魔力》。可以说,海健以四首诗即以将塞罕坝广阔的历史空间打开,“数字”像芝麻开门的咒语,森林诞生了,既是自然的林海,又是精神的森林。其后的《雪落塞罕坝》《绿染石质荒山》两首,一“雪”一“绿”,多寓意,多层次,多动态,将林场三代人的艰与辛、苦与乐、贫瘠与葱茏、不屈与坚贞,都融汇其间。随着技术性植苗的成功,海健便由衷地挥动马良的神笔,将一副真实秀丽的塞罕坝风光铺展开来,塞罕坝的四季,塞罕坝的白桦、云、雨、雾、月、马,还有迷人的红嘴蓝鹊,海健迷醉了,他“放开歌喉/唱一曲心中的辽阔/转眼间变成了一个/骑在牛背上的牧童”。海健是真实的,是真情的,是真诚的,我相信他的这辑环境报告是不会被约谈的,是值得人民信赖的,因为这是有着其内在丰厚的情感之源的,那就是他对他所生存的这片土地的热爱,对这片土地的人民的赤城。
  如果说,塞罕坝是一个大的生态场,那么,“群星之歌”就是这个生态场的人文志,整辑所突出的就是人物心灵的善。爱自然是一种善,为他人是一种善,担责任是一种善。三代林场务林人以善立心,以善立业,以善立世。海健数次上坝,调研、采访,不辞辛苦,不惧风寒,深入林区,深入务林人心灵深处,他感动,他激动,他生动地唱着“群星之歌”。他在灵魂渴慕的时候,他一一轻唤他们的名字,历数他们的功绩:《刘琨:林场建设元勋》《王尚海:拼命三郎》《陈彦娴:六女上坝领头人》《于士涛:和鸟争抢时间的人》《刘军、齐淑艳:夫妻瞭望员》《于瑞林:北曼甸林场防火员》《顾殿江:退休技术员》《曹国刚:誓把油松引上坝》《尹海龙:帮父辈圆梦人》《王建峰:向沙丘要绿的人》《潘文霞:掏粪施肥育苗人》《国志峰:森林医生》《任仲元:机械修理师》,这是单线人物素描,海健注重以简单线条来勾画灵魂,他不要浓墨重彩,这些人物在他的笔下是干净的,简质的,一心一意的,他抓他们的特点,每一个名字后面的身份标签就是他要画的眼睛,他要勾的灵魂,这眼睛和灵魂里藏着一个叫忠于信念的“大善”的东西,一个叫勇担重任的“大仁”的东西,一个叫无私奉献的“大爱”的东西。海健不仅用文字做单个人物的素描,他还写集体,写他们的精气神,写他们的气魄和胆识,写他们的精神和品格:
 
              早年去世的“老坝上”
              平均寿命仅52岁
 
              55年  塞罕坝三代人
              以钢铁般的意志
              与大自然抗争
——《绿色的丰碑》
 
  《绿色的丰碑》正是群体精神的写照。诗歌最后以5个“55年”的排比段将情绪推至高潮,但不是一味的高调和喊叫,而是启用了发声中“高声低唤”的效果:“55年  顽强的塞罕坝人/用滚烫的热情和激情/染绿了荒原沙漠”,“荒原沙漠”是抑制发声的音阶,但却极具视觉冲击性,反而有震撼力,像地火,奔突而潜行。海健的出色,还在于他的群像中,不仅有务林人,还有嫁给热爱森林的人的《逃婚女》,有《森林的眼睛》《夫妻“望海楼” 》,更神奇的是,这一辑的最后,海健居然安置了一个《牧童》的出场:“他不想在梦里/让自己的牛群/浪迹天涯”,这就使得这辑在现实关照之中被注入了象征的味道,或许也只是一种自证,那个放声歌唱的“牧童”始终在吹奏着一曲悠扬安憩的家园牧歌。这首诗歌的细节安排,让我更加确认,海健的这本诗集,是用心设计每一首的环节布置的,这像一场出色的婚照的外景拍摄,每一个细节都是整个构图逻辑关系中不可或缺的一环,它潜伏在那,就是要给你遇见的惊喜。顺着这样的思路,那一丝象征就如同伏笔一样,在第三辑“百花争艳”中获得回应。这辑人文志便显得举足轻重,成就了一本诗集的品相。
  如果说,塞罕坝是一个大的生态场,那么,“百花争艳”就是这个生态场的美学评估。“花”是塞罕坝的自然存在,但“花”的百花齐放、百花争艳,也正是塞罕坝生态美的一种象征内涵。从古至今,从西方到东方,花卉都从来不是简单的自然植物,而是草木之心,是众生同命,是花语里的寄寓,是人心的祝愿与祝福。这是美的,又是审美的。这是爱的,又是博爱的。诗是心感于物的结果,是一个情景交融的境界。海健正是将塞罕坝的美景与真情自然融合在一起,充分展现了这片土地的诗意与激情。在海健笔下,塞罕坝的美有多重之美,尽管《塞罕坝的花期》很短,但仍然百花竟放、百花争艳,这是因为有绿色的环境、健康的人生,定会有这如花似梦的时光和如花似玉的岁月。这时光和岁月中沉淀着《干枝梅》般挺拔而坚毅地性格,《蒲公英》般为高寒十月诊脉的忠诚,矗立着《金莲花》般脱贫奔小康的金黄色银行,生长着《虞美人》般为国牺牲的金灿灿的勇气,《山丹花》般默不张扬、清心安神的信任,《鸽子兰》般坚守岗位的坚毅,《地榆》般解毒敛疮的高超,《刺儿菜》般狭义担当的可贵,《苦荬菜》般良药苦口的警示,《车前草》般熬好自己、献给人间的胆识,当然也生长着《断肠草》般艳丽魅惑的苦难。他们是《坝上花开》,“它们对人无所求/却默默地/把花朵献给人类//即使  顷刻/就要离开这个世界/也要带着旺盛/带着繁荣”,这是大美无言,大美息声,大美大爱。尤其值得一提的是,海健的这辑诗想象奇特,意象繁复,意境优美,比如把金莲花比作“脱贫奔小康的/金黄色的银行”,实在是神来之笔,叹为观止。既有时代的气息,又有色彩的明媚,巧妙地将自然生态和人文生态融为一炉,不著痕迹。
  著名美学家朱光潜先生在他的《美学》著作中谈到:“像一般艺术一样,诗是人生世相的反照。人生世相本来就是混整的,常住永在而又变动不居的。诗并不能把这漫无边际的混整体抄袭过来,或是像柏拉图所说的‘模仿’过来。诗对于人生世相必有取舍、有剪裁,有取舍、剪裁就必有创造,必有作者的性格和情趣的浸润渗透”。我们掩卷感知,这样的美学追求也正是海健的性格和情趣的浸润使然。
 
精神写意:理想主义的烛照之光
  海健的整本诗集是一个整体,各个部分构成了塞罕坝完整的画境。海健的诗明亮,简质,开阔、自由。诗意与理想主义交织,包含着满满地正能量,而且隐含着一种雄心:为山水立心,为生态做传。
  我在为海健的《大地五弦琴》做评时写道:“晋人向外发现了自然,向内发现了自己的深情。著名美学家宗白华指出,魏晋人士发现了自然美,并把自己的一往深情投入其中,建构了人格美,表现出一种追求人与自然品汇融通、亲近合一的生态审美意趣。海健颇承魏晋名士之风,在他的四部承德诗影写真集中,始终贯穿着这一审美旨趣,发现了承德的自然之美,又挥洒了自己的人文之爱,为一方热土蕴藉情深。”这可以说,是海健理想主义的精神内涵。
  海健理想主义的诗意体现,主要是诗人对自然意象的撷取,是与其心境一一对应的。他选取的意象,主要体现在塞罕坝自然中的松、雪、月、林和圣光中的花开之美,海健在抒情的简质中直接呈现爱与思、美与睦,流淌出对于真善美的追求和对未来的渴慕,使阅读者在审美的快感中一次一次感受到崇高和正能量:“绿色 染透了/塞罕坝的/每一个角落”(《绿染石质荒山》)。特别是他的花意象中的概念整合:“百花争艳”,赋予了既深邃又明媚的象征,特别是一个“争”字,更将塞罕坝务林人只争朝夕,精心培育树苗而心花圣洁的感动形象地托出,使阅读者的整个心灵都感到舒畅:“悲怆堵塞的昨天/在叽叽喳喳的声音里/醒来  辽阔的草原/在清脆的鸣唱中/铺展开层层绿意”(《蒲公英》)。众所周知,诗人们普遍表现理想主义的气质,既有历史阶段也有人生阶段的原因。海健的成长和求学、工作经历,恰恰是在一个为理想而奔赴异乡、为理想而将他乡做故乡的理想主义教育时代,他的理想始终与民族、与时代息息相关,工作的特殊性质,他常常为公而摒弃个体的诉求和时间,工作起来没白天没黑夜,他就每天晚睡早起挤出一点时间,读书、撰文和研习书法,他说学习是长远的事,求知是培育公心的摇篮,从这个意义上看,海健始终是秉持着理想的烛照的。他同时也在历史的进程中,不断发现时代的闪光点,他将精神的开端看做是时代的开端,他不遗余力地弘扬着时代的精神,弘扬着塞罕坝精神,实际上就是他在不断开拓着自己的精神视域和培育着自己的精神高地。从中我们可以看到,理想主义意味着一种对人类永恒价值的信念,并且以这种价值全新开始历史和个人生活,全新投入自然、人生和社会。
  海健理想主义的诗意体现,更体现在对于理想人物、理想群体的礼赞和讴歌。他所依从的并非浪漫主义的构想,而是坚实的现实主义启悟。在他的诗歌中,我们看到海健对于塞罕坝三代务林人个体的精神探索与共同体生活的同等重视,他书写着个体,但提示般高扬着集体,他命名:“群星之歌”,他诠释:“一个英雄群体造就一片荒原绿海”,他思索:“塞罕坝林场/要感谢这棵‘功勋树’/更要感谢/发现‘功勋树’的功勋人”(《刘琨:林场建设元勋》)、“如果重新选择/还是塞罕坝!/我的青春/我的梦想/都在那儿!”(《陈彦娴:六女上坝领头人》)、“塞罕坝人/献出青春给星辰/献出青春给日月/早出晚归/已成为/一种常态”(《于士涛:和鸟抢时间的人》)、“一提到要退休/他有些伤感/凝望着山坡上的树林/真有点难舍难分”(《于瑞林:北曼甸林场防火员》)、“新时代的塞罕坝人/用智慧和汗水/帮父辈们圆了/绿色梦想/创造了绿色奇迹”(《尹海龙:帮父辈圆梦人》)、“112万亩的林海/像一首绿色深情的抒情诗/在默默地为他们朗诵/奉献之歌”(《夫妻“望海楼”》)。海健的可贵在于,他不是要为他们建造一座坚实的纪念牌,而是要建设一座高贵的精神雕塑,他也不刻意以智慧抒情风格取胜,而是用素描方式真实勾勒,但他因为在思索中注入了健康动人的世界观的努力,他才能够在对生活的“实相”进行白描和实录中获得温暖和向上的力量。海健所呈现出来的群体,是一个个精神自由的世界,是一颗颗心灵在齐声合唱。他的歌,充满着挚爱,充满着豪迈,充满着为民造福的理想和人定胜天的力量。
  与其说海健在写着对塞罕坝三代务林人的英雄长歌,莫若说海健在为中国建设呼唤着英雄长歌;与其说海健在写着塞罕坝最美的生态建设长歌,莫若说海健在为中国生态、人类生态呼唤着建设长歌。毫不夸张地说,海健的《塞罕坝之歌》正是一位中国作家协会会员应有的文学追求与担当,他将生态情怀、梦想追求和生命体验都以简质素洁的文字留在了塞罕坝遍野的绿色之中,他将青山绿水、春华秋实、月夜情思的象喻所包蕴的民胞物与的赤子之心也留在了塞罕坝充满生机的葱茏之中,他以一位时代歌手的自豪引导和激励人们对美好生活、美好境界的向往与追求。海健不仅让我们看到了塞罕坝精神,还看到了诗和远方。
 
2018年2月22 日于教师公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