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庄劫难/高思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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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庄劫难/高思文


幅挂画1幅,千佛阁鎏金铜佛900尊,缂丝、大铜钟、铜十八罗汉、鎏金珐琅塔若干;从须弥福寿之庙盗走樟木经箱、刺绣对联等文物17件,金瓦滴水84块;从殊像寺盗走饰有99颗珍珠的《文殊菩萨经》1部、鎏金铜佛720尊、铜五供全部,绢丝释迦牟尼佛挂画1轴。
国民党军队占领承德后,避暑山庄及周围寺庙群遭到了进一步破坏。民国36年(1947年),国民党第十三军为修筑营房和工事,将位于避暑山庄外狮子沟西北山麓的罗汉堂钟楼、鼓楼、天王殿、应真普现殿全部拆毁,还拆毁了广安寺的部分殿堂。民国37年(1948年),十三军为修筑碉堡拆毁了溥仁寺的钟楼和鼓楼,使本已破敝不堪的该寺仅剩前殿。位于山庄内松云峡北部山巅的大型道观——广元宫的大部分建筑也被拆毁,被用于修筑雕堡。珍贵的乾隆御题“广元宫”匾额竟被作为地堡覆顶之用。
国民党守军还肆意砍伐避暑山庄及周围寺庙内的树木若干,盗卖了鎏金筒瓦等文物。
 
承德沦陷后,日本侵略者对山
庄及其周围寺庙群进行了摧残性
的破坏和拔根断源式的掠夺
 
1933年3月,日本侵略者侵入热河。此后,避暑山庄及周围寺庙同热河大好河山一道惨遭侵略者长达近十三年的蹂躏和洗劫。
据资料记载:日本侵略者从侵入承德的那一刻起,便开始了对避暑山庄的破坏、对山庄文物的劫掠。1933年初,日本关东军打着“满洲国”的旗号,以“热河是满洲国”辖区为借口,发动了“侵热战役”。3月4日中午时分,关东军第八师团十六旅团三宅忠强骑兵第八联队以128骑涉渡武烈河,侵入承德市区。随即在号角声中,耀武扬威地沿御道街占领避暑山庄德汇门。2时50分,举行入城式。5时,崇尚日照大神、以放火来张扬对一地占领的日本侵略者将山庄东宫最后一座面阔五楹、进深三间、单檐卷棚歇山顶的殿堂——“卷阿胜境”,遍浇汽油,付之一炬——拉开了破坏山庄的序幕。
日军在东宫设立了司令部,在德汇门外设立岗哨、修筑碉堡。昔日的皇家禁苑一夕之间成了侵略者指挥剿杀热河抗日军民、维系殖民统治的军事机关驻地。山庄内风光绮丽的“如意洲”和秀美恬静的“月色江声”成了侵略者屯兵厩马之所,畜粪堆积如山。解放后,人民政府组织了很多人力才清理干净。波光粼粼的塞湖“内湖”则被侵略者填平当作靶场。直至2000年塞湖遇旱水涸,避暑山庄园林处组织清挖湖泥时,还挖出一些当年日军遗弃的机枪、步枪和炮弹等武器。
侵略者在掠夺文物方面也表现出贪得无厌的贪婪本性。1936年8月,伪“满日文化协会”组织新京(长春)满洲帝宫营缮科人员“视察”避暑山庄,并设计“热河展览构造”。日本文化特务三枝朝四郎和黑田源次两次到承德“考察”文物,表示“热心”于“从事热河文物的陈设事务”。
1938年夏,在避暑山庄内帑档房地界建起一座占地800平方米的“热河宝物馆”。该馆曾收展14类、1万余件文物。所收展文物,从黑田源次于1941年编著的《热河避暑山庄宝物馆尊经阁》一书的记载可窥知大概:
14类文物分别为:御笔匾额楹联,共19件(幅);御笔碑刻手迹、山庄图诗和方志,至少8件(部);乾隆时期文华殿铜版画及铜模版,共8种、116幅,外加16块铜模版;西周青铜礼器,共10件;宫廷用品若干件;热河文庙祭祀礼器、乐器数千件;宫廷演戏器物数千件;铜质佛造像若干尊;佛塔若干座;佛龛数百件;佛教密宗供法器物数千件;佛经,至少6部;避暑山庄图志、文献、热河风物著述若干种;陈设档案、行政档案文书若干件。
这些文物中属国宝级的有很多,如有武英殿版《避暑山庄图诗》(满、汉文各1部);武英殿版《热河志》,出自内廷供奉画师郎士宁等人之手的“西洋水法图”20幅;乾隆四十四年(1779年),内务府从传国礼器中精选出移至热河文庙的雷纹尊、文王鼎等10件西周青铜礼器;乾隆三十八年(1773年)二月,文华殿清字馆以朱砂红行文出版的《满文大藏经》1部;还有《古今图书集成》,等等。
至1948年11月承德市第一次解放前夕,“热河宝物馆”仅存留12件清代乾隆年间的瓷器和部分辽代碎陶,近万件文物被日本侵略者在逃走时裹携而去,绝大多数至今去向不明,只有极少数散落于沈阳、营口等地,日后由国家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