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开窗户透透气/赵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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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开窗户透透气/赵莽


就走,没想到在临窗的座位上坐着的一位年轻女士吸引住了我,她朝着我笑,甚至眨着眼睛,我以为她认识我,就习惯性地冲她笑了笑,没想到,她向我招了招手,让我过去,我的腿不听使唤似的就奔过去了。
我坐在她对面,眼睛不敢看她,感到脸有些烫。我知道,那是她的目光灼痛的,叫了一杯啤酒,我和她闲聊起来。后来,知道她的名字,是一个戴着眼镜的男士在叫她,说,虹姐……我想,嗯,她叫虹姐。虹姐说,那个男人是这的老板,我们都管他叫彪哥,他们管我叫虹姐,是因为我名字中最后一个字叫虹,又因为原来我是这的领班。
彪哥这个人挺大方的同我握了握手,我觉得我的手劲比他大,握着他的手有如握着一位女士的手,有滑腻的感觉。这可同他的名字有些不相衬,我望着他,他说,虹姐,这是你的老相识吧,怎么我以前没见过。虹姐莞尔一笑说,干嘛非要让你见过,话语里有妩媚、娇嗲,让我的心咯噔一下, 知道这两人的关系肯定不一般,我被夹在中间了,进退两难。
彪哥说,以前没见过你,你不是本地人吧。我嗫嚅着说,不是本地人,出差路过此地。
彪哥疑惑地望着我,说,虹姐,既然是你的朋友,今天这顿算我的账,畅快地喝,然后,左手拍了拍虹姐裸露的肩,冲我笑了笑就走了。
那天晚上,我和虹姐喝了很多也聊了很多。我知道她很寂寞,彪哥是她的依靠,可是彪哥有家庭,她不想拆散他们那个完整的家,可是,她又离不开彪哥。说着说着,竟流下了眼泪。直到很晚,我才离开了那里,在酒精的迷醉中,我不知道虹姐去了哪里,是那个叫彪哥的人送我回的家。这些,是事后几天,我又一次光临那家酒吧听彪哥说的。但是那一次,我没有看见虹姐,我问彪哥,彪哥说他也没见着,然后,彪哥拍着我的肩膀说,空闲了就来玩,说实在的,你挺像我的弟弟,我挺想同你做朋友。
可自从那一次认识彪哥,我就一直没有再去过,也不是不想去,就是觉得那种场合挺乱,自己一个人孤身在外地,要是有什么闪失,对不起家乡的父老乡亲。
这一次,我竟又鬼使神差地来到那间酒吧的门前。我的脑海里开始打架,是进还是退,我一时不知道怎样办才好。
我决定还是进去坐坐,反正也是闲得无聊,要是万一碰见虹姐呢?我知道,此刻,虹姐的面孔一直在我眼前晃动,那双眼睛,还有那会笑的脸。我扔掉刚点燃一半还在燃烧的烟头,冲地上吐一口痰,吐完了我去找彪哥聊天。一位打扮得妖里妖气的女孩正巧从我身边走过,她恶恨恨地盯着我看,然后从抹得通红的嘴唇里吐出几个字,嘛玩意,扔东西也不瞅着点儿,差点把烟头扔到我身上。我瞪大眼睛,故作吃惊和现出充满歉意的笑脸,很迷人地冲着她微笑,一个字也不说,一句道歉的话也不说,就是冲着她笑。那个女孩突然间被我的举动吓坏了似的,紧跑了几步,然后嘴里蹦出几个字,神经病。我依然迷人地咧开嘴唇向她笑,呵,居然有人叫我神经病,我的心情好极了,我都觉得自己年轻了10岁,我挠了挠梳得很有形体的头发,很迷人地笑着,那个女孩已经在人群里不见了。
酒吧里没有了昔日的喧闹,显得冷清,几个浓妆艳抹的小姐爱答不理地坐在墙边拐角的沙发上翘着腿,目光直勾勾地盯着我,这让我心里有些发毛。突然间,我感到有些后悔到这个地方来。这些小姐,一点礼貌也没有,也不知道文质彬彬的彪哥是怎么调教的。我的心里一阵阵发毛,有一种做嫖客的感觉,这让我更加的不自在,好像我到这来就是找乐子的或者来找小姐的,我紧走了几步,向吧台里的那个男侍生示意了一下。那个男侍生见到我好像挺有印象,可能是上次见我和彪哥在一起勾肩搭背的缘故,他鼓动着腮帮子用低沉有力的声音招呼我。先生,彪哥在里面7号台,然后,暧昧地笑了笑,我突然闻到从那个男侍生身上飘来薄荷酒的淡淡清香。
在7号台,我看见彪哥坐在那儿,一声不吱,脸色有些灰白,兴许是灯光映衬的。在他对面,有一位穿戴朴素的女子,还有一个年龄看样子七八岁的女孩。他们僵坐在那儿,空气在那里似乎凝结了一般。
我冲彪哥叫了一声,彪哥抬起眼看了看我,然后,嗯了一声。这让我觉得挺没面子,彪哥以前可不这样呀!彪哥是个多么热情的人,见着熟人打老远就开始招呼,可今天,这是怎么了,我有些进退两难。
那个女人我没见过,那个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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